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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樊乔】刀版“有这样的乔一成你几点回家?”

其实原本是有这样的乔一成你几点回家中的一段

想了想还是没放到一起,反正是几个平行故事,可以拆开看。但是懒得起标题,就这一个好了。还是紫色软件吧。

    

    四:樊伟   回家时间: 凌晨1点

    乔一成知道了那两个没有聊天记录的人。他前天也是这个时候回来,四处乒乒乓乓没个停歇,乔一成被他吵醒了,披着睡衣出来睡眼惺忪:“你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乔一成, 我饿了,你给我煮碗面。”

    乔一成开了灯,樊伟抱着洗衣篓当垃圾桶吐,全吐在了他的白衬衫上。

    他捏着鼻子把衣服拖到水龙头下冲,被呕吐物引起一阵反胃,给樊伟冲了杯水,问他:“家里没鸡蛋了,给你煮青菜面好吗?”等这碗面煮好了,樊伟已经睡着了,酒气熏天,倒在床上。


    他没有把面倒掉,就任由它干得结块成为一团浆糊,无法下咽。

    卫生间的水还在放,他这才想起来他的衬衫,水漫过了地毯,反正也已经毫无睡意,夜里就将衬衫连带地毯给洗了。


    昨天要早一点,樊伟回来时他还在清书,他给他带了块奶油蛋糕:“蛋糕,你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乔一成收了蛋糕就不会和他生气,樊伟懂得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今天又是凌晨一点,樊伟又在问:“乔一成,我的拖鞋呢?

    乔一成从被窝里爬出来,给他从柜子里拿新拖鞋:“天冷了,换棉拖鞋了,忘记给你摆。

    樊伟还在嘀咕:“你现在记性怎么这么差,昨天面里鸡蛋都忘记放,你别上班了呗,每天起这么早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离婚吧。

     ”啥?”

    “我说,咱们.……”

     樊伟打断他:“至于吗?不就说你记性差,这就过不下去了?”

    于是乔一成没有再说话,转身去整理他的书桌。


   樊伟温柔的时候*很细密,在他脖子后轻轻地咬:“别生气了,一成,我错了,咱们睡觉吧。

    他的手伸到他睡衣里:“ 很晚了,你不困那咱们干点别的好玩的?”

    乔一成打掉了他的手:“我是真想离婚了,不是求着和你*床。”


    除了他追乔一成那段日子听过这样的语气,乔一成很少会冷淡至此。

    不像和他闹脾气,也不是威胁的口吻。“那是我求着你好了,好久没*了,让我亲亲?”

    乔一成用手肘推了他一把,脱了大睡衣只留他的那件旧的白背心,或许夏天刚过去不久,热天里他不爱吃东西,樊伟觉得他瘦得有些脱形,皮肤可能是有些过敏,抓挠留下的红痕还很清晰,乔一成躺进被子里 :“你出去找你的高总王总吧,我要睡了。”


    乔一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?

    他微信里的那两个备注,一个 是新来的大学生一个是合作方介绍的“陪酒”。

    其实还没有到那一步,只是在微信里聊了几句*情的话,他只是偶尔也会觉得乔一成有些无聊,古板,性格过于执拗,却从来没打算背叛他。

    “是我错了,真错了,真的没什么,你不高兴我就删了,你看,我删了啊.....天我早点回来接你下班去约会好不好,一成....”

    乔一成不理他,他继续絮絮叨叨:“好像没什么好看的电影,一成, 你想看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单位对面那医院旁边拐角老夫妻开的八宝鸭你喜欢对不对?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,不然明天去看看?那附近还有鸡丝浇面,五香蛋,在学校的时候咱们经常去的....”


    乔一成翻了个身,他凑过去,以为乔一成被他说动了,又问:“你想吃哪个?

    依旧没有回答,乔一成只是扯了扯被子,似乎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的脸不算太柔和的那种,本就是棱角分明,锋利的一张脸,不笑的时候甚至是冷冰冰有些不近人情的。若是平时圆润的鼻头和笑眼会把这些都冲淡,可瘦得厉害了便愈加骨架突出,眼窝陷进去,面色苍白,甚至细看起来有几分狰狞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,乔一成,你吃的什么饭啊?


    乔一成一向起得早, 不仅仅是他要上班,他节俭惯了喜欢自己准备早餐,同时也为樊伟煮一份。今天樊伟特意起得早,可是乔一成还是走了,给他的早餐只是一包开封放好了调料包的泡面,乔一成把装满了开水的保温杯也放在了旁边,还给他买了一个塑封的卤蛋。他是真的生气了,又舍不得他不吃早饭,还记得他抱怨说没有鸡蛋。

    他在乔一成单位楼下等到天黑,他的工作不是闲差,可也用不着怎么加班。乔一成没接他的电话,他只好冲上楼去,却被告知他下午请了假。

    而且是近来每周的这天都会请假。


    乔一成又在收拾他的书桌,把他的书用箱子装起来了,用胶带贴好了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了?

    “去买菜了,家里不让没鸡蛋了吗?买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道哪来的火,将他的那筐子书推倒了,铁架子倒下来乔一成也没躲,脚趾被压到才知道缩。

    他有些不知所措,蹲下去捡他的书。被樊伟一把揪住了领子提起来:“你说实话,为什么离婚?

乔一成不想和他争辩,脚指甲乌青一块儿,他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冰敷着。


    樊伟这天的晚餐是两个水煮蛋,乔一成吃到一半就躲进了卫生间,他的晚餐是半个鸡蛋,还没咽到喉咙就吐在了马桶里。

    两个人冷战了好几天,周末乔一成又早早出了门。他发了疯似的找,他不信乔一成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却也太怕乔一成真有什么 野男人,还好在他的小妹的朋友圈里看到他笑得灿烂。

    乔一成第二天晚上才回,给樊伟带了打包的八宝鸭。

    “你回家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就回去了,不跟我说一声。”乔一成没立马回答他,把鸭放在冰箱里,却发现樊伟买了好多菜,把冰箱填得没地方,这才答:“好久没回去了。


    鸭没地方放只好吃掉,他不在樊伟一直没怎么吃饭,这会儿是饿起来了,拆包装时突然发现正是他单位对面医院拐角那家,又问:“这店还开着呢?

    “嗯,一直开着,生意挺好的,大厅都摆了两桌。

    “下次咱们一起去店里吃呗。”

    乔一成没说话,又踱回他的书桌,坐在地板上开始清东西,却发现樊伟把他清好的书又摆在了架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每天抱着堆书清干嘛? 放在架子上好好的用箱子装,你真要和我分家不成?”樊伟踢了箱子一脚,摸他愈加瘦削的脸:“别生气了,真的没聊什么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
    他死缠烂打的功夫一流,躺上乔一成的大腿来:“老婆,一成,亲爱的一成,今晚给个机会赔罪好不好,我温柔点。”


    他原本没指望他同意的,他们已经很久不做*了,乔一成这半年来对什么都兴趣缺缺,脾气温驯起来,话也少了一大半。

    乔一成破天荒地同意了,也没让他戴*被他*得眼角发红*着嗓子*娇,以他


    

    **|和谐

    他觉得乔一成可能是生病了,一次尽兴的*爱都有些遭受不住,疼得眼泪往下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疼吗?我轻点。


    他放缓了动作,咕**叽的*声变得更闷更黏,乔一成像是终于忍不住了,他小声说:“骨头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*了,咱去看医生?

    乔一成摇了摇头,把自己整个攀上来:“*一点。”

   

     他困了,握着拳头的手逐渐放松,指甲嵌进肉里的痕迹渐渐淡去。

    “樊伟.....”.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将他的肩挪过来:“我相信你。

    他那时还不明白,这句对不起为了什么,他是为了他提离婚道歉,还是为了没给他足够尽兴的*爱而道歉呢?

    “要睡了吗?不洗吗?”

    乔一成是真困了,眼皮子耷拉下来,如同一只垂暮的狗。

    “不想洗了,明天...明天再说吧....”..


    他以为他们的关系缓和了,乔一成这天早上起得晚,给他准备的早餐是瘦肉粥和酸豆角。

    可他还是要离婚,甚至带了两张白纸黑字回来,工工整整摆在他面前:“我也没有婚前财产,家里的东西我出钱的也不多,折现,当时我们家欠的债我现在可以还你百分之七十,要是你觉得哪里不满意可以再改。

    他是动真格的了,紧抿着唇,眼睛垂着。


    他不同意乔一成就一直保持着冷战的态度,每天早早地出门去,下班回来也不会为他特意准备的晚餐而惊喜,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两床被子。

    他不同意乔一成就一直保持着冷战的态度,每天早早地出门去,下 班回来也不会为他特意准备的晚餐而惊喜,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盖着两床被子,他眼见着乔一成眼里的光散去。


    终于有一天他松了口,只是想让他高兴点儿,乔一成似乎是很郑重地和他道了别,说谢谢他的照顾,说祝他以后更好。

    乔一成的书箱是他帮忙搬到车上的,东西太多没放稳翻了下来,有一张小小的清单放在箱子里,还剩下半页没有划掉。

     七日:办妥银行所有事宜

    八日:约宋清远吃饭,品尝他推崇之东北酱骨头

    十四日:离婚证

    十六日:入院

     二十日:器官捐献书


    乔一成去看取体检报告那天他夜里一点才回,他把两个人的单子都放在他的书桌.上,樊伟也没拆开,只问他:“查出啥了吗?”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,乔成好像说过他要去复查,只是再没听他说起,就默认了是没事,再后来他也忘了这事。

     乔一成一个人去做过多少次透析他还不知道,总之是他能清楚记得拐角那家八宝鸭大厅也摆了两桌的频率。

    家里的鸡蛋耗费得很快,因为他是病人,需要大量的蛋白。


    “乔一成,你就是想到了没我的地方找新男人,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,别说你只是病了,你就是投八辈子胎那也得是我老婆,你听见没。

    他把被子给他扯过去一点儿,乔一成总是会用扯被子来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

    “今天有人加我微信,你要不要查岗?”

    “其实那电影挺好看的,你怎么能看得睡着了呢?

    “他们家鸡丝面变少了,居然两碗都没吃饱,下次还是去吃五香蛋。”

    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了,他买的两张电影票只有一张用得着,鸡丝面他一个人吃了两碗。

    乔一成的书还在书架上,他曾将那些书里的折起来的页码抚平,以免那些受捐赠的孩子们看书时受到他的影响。

    樊伟违背了他的遗愿,一本也没有送走。说不定哪天让他知道了,他就会回来同他吵架呢。

     他会不会像没生病时那样,冷睥他一眼,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,像只难驯服的猫:“你啊,阳奉阴违,真是让我不省心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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